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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面具下的脸，赵让并未有什么反应。
反倒是对方先开口，问道：
“你早就知道了？”
赵让笑着回应道：
“也不能早，但至少在你来之前，我知道你早晚出手。”
面具下的，正是这几日一直在赵让左右忙活不停的副掌柜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赵让想了想，说道：
“从我第一次试探你开始，你一共展露过三种功夫。第一种是刀法，第二种是短打擒拿。”
“第三种呢？”
赵让说到这里戛然而止，副掌柜追问道。
“第三种就是你的脑子！”
从始至终，副掌柜都表现得太冷静了。一个普通的伙计，哪怕有修为在身，在遇到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时，决计都做不到他这般。赵让扪心自问，即便是自己也不行！
能做到如此，要么是不在乎，要么就是知道全部的底细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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